季允匆匆赶往医院，看见柳尊双手插着口袋站在病床边，床上躺着扔昏迷的雪茉。

“雪茉怎幺样了？”

柳尊疲惫的说：“脑震荡，外伤不严重，留院观察。”

万幸，他没有失去她。

“尊少，让她跟我住吧。”至少他不会打她。

“我说过，她能没事就放她自由。”

季允抓着他的衣领：“你要放了她？”

柳尊拿开他的手，嘲笑：“季允，你比我更差劲，我承认伤害过她，我会尽量弥补我所做的，你呢？”

“我？”他想不到他错在哪里，一直是他对她最好，只有在学校那一次强暴过她。

“自以为对她很好，拿控制不住欲望为借口，无视她的感受，你在一边道歉一边伤害她。”

季允想了想，后悔的抓了抓头发：“这个女人像一面镜子，把我们所有劣根性都照的一清二楚，我怎幺会喜欢上她？”

门口传来杨半月的声音：“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天使吗？”

一同前来的还有沈寒，冰冷的眼睛里有尽量掩饰的着急，只有柳尊看见。

“死了？”沈寒站在离病床很远的地方，装作冰冷的问。

“还不确定。”柳尊抢在季允开口之前沉重的说，“今晚是危险期，过不了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的表情仍然很稳，只有急促的呼吸无法压抑。

杨半月叹了一口气，为她可怜和惋惜。

“走吧，我守她一晚。”

沈寒没有犹豫就走出了病房，接着是杨半月，季允问他：“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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