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gle想跟我单独谈谈。我并不想放开Penny的手，但她微笑着说没关系，与Bat到走廊等待。我不喜欢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我也不想和Eagle关在一个封闭空间内。

快要窒息了。

她站在床边，低头看我。我别过脸，索性闭上眼。

「你一定要这样惹麻烦吗？」Eagle问，她的声音好轻淡，甚至有些温柔。

「妳也这样对Jackal说话吗？」我问。硬是闭着眼睛也挺累人的，只好盯着床旁的栏杆。

「我需要你们认真完成这次的工作，不过看样子你们并不知道什么叫做责任和义务。」正经八百的Eagle令我想笑，她想要跳脱规范，自己却被牢牢绑住，飞不高又飞不远。她是受人喂养的鹰，被各种指令制约，舍弃了自由……和我。

「妳打算怎么处置我？」我问，她大半天不出声，我只得转头，对上她眼中的阴郁。

「只要再一次，我就保不了你了。」她说，咬了咬下唇，孩子气的动作。

「何必对我特别宽宏大量？妳可以把我丢回底层，做削骨剔肉的无聊工作，在非常时期贡献身上的肉给你们这些更重要的人物……」她用手掩住我的嘴，阻止我说下去。我的力气还没恢复，无法多做抵抗，且我因吃惊而忘了反应，她的眼睛如一片汪洋。

「我没有办法对你做出那种命令，所以别再逼我了。」Eagle吸了吸鼻子，抹去眼中尚未落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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