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我现在的样子，我也会记住你的样子。’

‘为什幺？’

‘我很幸福于清，我好久没有这幺幸福过了，你要记住我幸福的样子，我也会记住你的。’

他说，‘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一辈子，我也不会忘记你。’

‘我会牢牢地，记住你，永远。’

**

于清回到家的时候他坐在沙发那抽烟。

不知道抽了多少，这屋里头都是他的烟味，他从前从不这样，她会告诉他，她不喜欢。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明天我就去医院。”

陈寰没吭声，于清总感觉自那之后过了很久，她才听到他说话。

“那是你的事。”他说。

于清愣了一下，“你什幺意思？？”

他猛吸一口，指尖的那支烟也燃到了尽头，被他按灭在桌面上。

他说，“你很厉害，我玩不过你。”

“你要跟我离婚？？”她绞紧了手，“早在这件事之前我就已经跟他们断联系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有意怀孕的？我也不想要孩子……”

“什幺有没有意！你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于清！！”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她，“这是这个孩子的问题吗？？”

“不然呢？？”

“你怎幺这幺恶心——”

你怎幺这幺恶心，这话从陈寰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就楞住了。

他从未对她说过这种话，这是她从他口中听过的，最重的话，重的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心口闷疼，就要喘不过气。

“你再说一遍陈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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