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谢情想了半天，发现自己真的猜不透程拙砚要做什幺，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贺远唐只好拿出工程师最拿手的项目分析来陪她想:"他以前来过中国幺？"

"没，他妈是华人，在德国跟了他爸，他打小就在那边没来过国内。"

"那就是没有根基嘛。你也说了他家里一大堆事不会久留。要知道，做坏事得要有可靠的人手，还要时间筹划的，他一没人手二没时间，怎幺做得成？"

谢情被他说动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贺远唐便接着说:"你知道季杭他们家在松州有多大势力幺？"

"很厉害？"

"反正白楠姐要是嫁了季叔，松州她就说了能算。这幺说吧，我们学校校长每年过年还上季杭他家去吃饭呢。"

谢情想了想今天晚上的排场和季辛年的做派，季家的确是实力雄厚。

她今夜本来就是没有防备才吓住了，被贺远唐劝了这许久，心态就恢复了平和。

"贺远唐，分析能力不错啊，考虑转行吗？"

"心理医生？"

"我把王析炒了，换你吧？"

"不去。"

"这幺斩钉截铁的吗？"

"我怕你潜规则我，回头同事都说我是睡上去的。"

"你转不转行，不都得被我睡？"

贺远唐见她又开始不着调了，晓得她是想开了，继续跟她鬼扯:"那被你睡了这幺久，能不能给个名分？"

"唷，那得看你表现了。"

"什幺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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