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行为是本能，男欢女爱、纾解欲望是其一。

硕大的性器撑开了温暖潮湿的蜜穴，将里头的所有空间都填满。相连的两人能清楚知悉彼此的反应与状态，比如楚墨知道于澄娘已然放松，而她亦感觉到他难耐的激动。

这一回，楚墨没有再问她该怎幺做──他向来是做决策的人，之前种种不是因为没有主见，只是对可能伤害于澄娘的事情格外紧张小心而已。

大掌握住她半擡的腰，他试着挺动几下。

肉壁受到刺激而紧缩，身下的人儿也咬着唇、缩着肩膀，纤纤十指蜷成一团，看起来软呼呼又极其脆弱。

看着那双粉嫩嫩的拳头，楚墨的心瞬间就软了。

真的，十几年来，只有对上于澄娘的时候，他才会有这一面。

他可以眼都不眨的看着刽子手砍下罪犯的头颅，可以对人们凄厉的哀求声充耳不闻，可以在离开血肉横飞的刑场后平心静气的继续办公……他甚至不曾夜半惊醒，不曾在意过那些血腥。

他辖管的人数以万计，所以不太会去记旁人的脸。遑论那些罪该万死的犯人，他又何曾对他们有过半分记忆与同情。由于看过的尸体太多，是以无论男人或女人、平民或权贵，在他眼中都是贱皮贱肉。

……可是于澄娘阿。

西街一瞥，他的脑海便径自烙下了她的容颜。这是他第一次把女人看作娇花，而非寻常血肉。

所以才怕她在开不出花的北境凋零，怕她受不住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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