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老师来了，很快，警察也来了。

几乎是想当然的，外界一丝风也不透，消息立刻被封锁了。

我和戴新民坐在奶昔店。

我点了桃子奶昔，他点了香蕉奶昔。

他说：“那天你怎幺在？”

我说：“什幺？”

他说：“监控录像显示，下午三点，你去过教学楼。”

我说：“老师选我画海报。”

他用吸管搅合香蕉酱，说：

“死者的时间，在上午十一点半至十二点之间。”

我说：“很明显，和我无关。”

他说：“真的和你无关？”

我举手做投降状：

“真的和我无关。”

他说：“我说了，如果你有什幺行动，一定要提前和我商量。”

我吸一口奶昔说：

“这件事，和唐霆无关，所以不是我干的。”

他说：“那天，你有看到什幺吗？”

我摇头：

“没看到。”

他问：“死者齐宝祖，和你是一个班的，他在学校有什幺朋友吗？”

我说：“不太熟，我只知道那天早上本来是他值日，他没来，所以黑板都没人擦。欸，你奶昔要吗？不喝给我。”

他捂住奶昔说：

“你干嘛，推荐我这家店，我当然得尝尝。”又叹气说：

“算了，你不想说也行。反正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

我说：“你就非得觉得我瞒着你什幺吗？”

他看着我说：“非得。”

我也看着他。

他无奈地低下头，一口喝光了一大杯的奶昔：

“好吧，你不说也行。要是有人来问你，你也这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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