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已动心，却不自知。

所以嫉妒汹涌而至时，他做出了令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他拼了命的要抓住她，她却无时无刻想着逃离，于是他用自己在她生命中刻下一道又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

恨也好，只要别忘记。

低头吻上她挺直的鼻梁，细碎又柔软，他晓得这一切不过是假象，可心口处的空洞仍会被此时虚伪的温存所填满，暖煦煦的，让人觉着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才好。

他拉着她的手，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半片胸膛。

随着体温变化，他心口处渐渐浮出赤红色的纹身，那是一个篆体的“羽”。

是明知道她的纹身只是诱他入局的陷阱，却仍然选择将她刻在心上。

乐羽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习惯做事留三分余地，动手之前权衡利弊。

所以，交易只能是交易。

沈溪晏垂眸，掩住眼中的失落，将盒子递给乐羽：“打开看看。”

里面是一块翡翠吊坠，色调浓郁质地细腻，上面雕着5只在祥云中飞舞的蝙蝠，寓意“五福临门”。

她曾在陈屿白那见过块差不多款式的，较这个略小些，是花了八位数从拍卖行拿的。这块品相、规格比陈屿白的还要好，怕是不便宜。

她把吊坠放回盒中：“太贵重，师母不会收的。”

沈溪晏将她散乱的长发别在耳后：“意头好，就送这个。”

乐羽将盒子盖好，推得远些：“我虽然不懂玉，但也知道这坠子至少八位数起。老师和师母不屈世俗，不贪荣华，大概也不喜欢我太过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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