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陛下。”

出乎乔安娜的预料，大概两三月没见的路德维克有些憔悴。不是说他的长相发生明显的变化、或者衣着不得体，而是他眉宇间散不去的忧愁使他看上去仿佛处于崩溃的边缘。

再加上他向乔安娜问好时，并不似以为那般毕恭毕敬，别说下跪行礼，连腰都没有弯下，乔安娜不由地心头疑云暗生。

“好久不见，路德维克。你看上去很不好，你掉下悬崖的这两个月里，都发生了些什幺？”

觉得利用路德维克稳固自己地位的计划可能无法像想象中那样顺利实施，乔安娜没有按照原先想法立刻与路德维克密谋，而是语带关切地询问道：

“如果是我可以办到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

“陛下……”

听见乔安娜这幺说，路德维克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许。他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乔安娜，但乔安娜却也后退一步与他保持着原本的距离。

“陛下？”

见状，路德维克没有继续向前，只是重新变回了忧愁的表情，甚至比原先更接近崩溃。

“虽然你可能听说了兰德与斯塔会因为我与奥斯顿的婚姻重修旧好，但这样的‘好’是创建在比之前更甚的不平等之上的。路德维克，关于这一点，请你体谅一下我，跟我保持君与臣之间应有的距离。”

“您与奥斯顿的婚姻……”

路德维克勉强维持的平静彻底声明瓦解，他上前一步抓住乔安娜的肩膀，让娇小的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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