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一条。

是两条。

来的路上，他听夭夭说了，这个人很喜欢研究一些奇怪的生物，那正好，以后，他可以研究他自己了。

少年的眼眸清澈澄净，看着不像是在说谎。

于卫方看着他的眼睛，松了一口气。

不是毒药啊，不是就好。

下一秒，他的喉咙处传来了一阵火烧火燎般的感觉，他张开嘴，用力喘息了一下，总觉得嗓子在冒烟。

真的不是毒药么，怎么喝了之后，喉咙这么痛？

“你给我喝的什么？”

伊尔淡淡地道：“自己看。”

于卫方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下一秒，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这是……什么怪物？

他的腿已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巨大的鱼尾。

他的裤子装不下那两条鱼尾，已然被撑破，鱼尾上的鱼鳞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看得他寒毛都立了起来。

“……”什么鬼？

管若洋抱起伊莱，余光瞥了于卫方一眼：“……”

下一秒，他迅速移开了目光。

新物种？

丑人鱼？

于卫方忽然从人类变成了半人半鱼的样子，都是因为伊尔手里的药水。

管若洋没觉得奇怪。

他早就从伊莱口中知道，伊尔是他弟弟，曾经也是美人鱼，只是因为喝了海巫婆的药水，所以才变出了双腿。

伊莱还说了，海巫婆懂黑魔法，有很多神奇的技能。

想来，这能让人长出两条尾巴的药水……也是那什么海巫婆给的吧。

“也好。”原本他还在想，要怎么报复于卫方，现在看，已经不用了，他已经遭到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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